历史最动人的地方就是无法验证。

 

【刀e】葬身于此或是献身于此[1][r/1/8慎]

TalonxEzreal.中篇.

说真的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没在LOF发过这篇。

发的是修改版本的,之前版本未免有些不满意,于是就修改完开始重新发,索性LOF也发一份,大概是日更,烬e的话这两天更新吧……拖的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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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很久以后,两人回想起那天糟糕的碰面时,气氛总会有些微妙。
“当时我觉得诺克萨斯的待人之道真是肮脏的不可思议。”
“……”
“想起来都糟糕的让人做噩梦。”
“……”
“实话实说,那阵子我的确经常做噩梦。”
“……”
“你说话啊。”
“我不后悔。”
“……什么?”
“如果重来一次,你依然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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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坐落于瓦罗兰大陆东北方的远古森林,苍天的大树密集地拥抱在一起,大部分阳光被树叶织成的网挡在外头,使得丛林里阴郁的要命,极少会出现远古的零星昆虫不时爬过树干——这大概是这片区域唯一有些“生气”的地方了。
没有人知道丛林深处是什么地方,也几乎没有人会去好奇那里面会是什么景象——至少在半个世纪之前是这样的。
这里曾是没有任何记载神秘地带,但到了现在,已经大有不同,大陆科技不断攀升的同时对于未知事物的探索欲就更加强烈。
探索与探险总要有人来完成,不是吗?
在接近瓦罗兰大陆北部的一处平原上,一位金色头发的探险家兴致勃勃的站在帐篷旁,清澈的蓝色瞳孔在放下望远镜的一刹那闪烁着兴奋的光。
探险家的目的地正是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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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一位在诺克萨斯战役里逃离队伍的军人为了不受到军法处置落荒而逃,躲进了这片森林,他曾是兼任着药剂师的一位出名士兵,他的逃亡对诺克萨斯来说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诺克萨斯的黑幕可比普通人想象中多了不止一点儿,在战争中逃跑的人只能称之为懦夫,有辱战士的荣光。
药剂师的活儿可多了,精神类药物,腐蚀性毒液,性欲类气体……有的没的,只有你想不到,还真没有药剂师做不出来的狠毒药剂。
当然,如果他向其他国家出卖他曾经知道的情报和各类禁药的配方,就更恶心了——这是诺克萨斯某位刺客在接受任务的时候听到的话,他眉头微皱,明白着找到目标之后需要对他窝藏处的彻查,以确保该死的叛逃者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药剂师的住处可不是他愿意乱碰的,天知道那些狡猾的家伙会藏着什么糟糕的东西。


可惜是命令。他站在森林树木的阴影里,几乎快于阴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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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探险家再了解不过,带着死寂和绝望的、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息。
该死……这味道还新鲜的要命。伊泽瑞尔这么抱怨着着,他停在一棵苍天大树旁边,手里的护符闪烁着蓝光,奥数魔法的力量快速的凝聚起来。
身经百战的探险家对危险的感知度可是很高的。
但是,是什么?青年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参考目前所有的资料研究过,早已确定这里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食人生物也没有,昆虫?更不太可能,那么剩下的只有……
人类吗?脑子浮现这个想法之后神经竟然有一瞬间的放松,随即更加警惕了起来。
人类有时候可比野兽更加恐怖。
下一秒从树上滴下的一大滴血液完美地证实了他的这个观点,那滴血液早已变得冰凉,滴在脸上的触感恶心的要命,深红的浓稠液体顺着他的颧骨向下流动些许,滴落在他的探险服上,留下的暗红痕迹几乎和他脸上的标识融为一体。
伊泽瑞尔嫌恶地抹去这滴血液,腥味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低谷,但尽管如此,对于危险的戒备还是该有的,他退了几步之后僵硬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树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隐秘树屋的底座,颜色肮脏的木头缝隙中正缓慢地朝下滴落血液,自己刚刚没注意到还真是个要命的失误。
伊泽瑞尔可没有兴趣去猜测在这里安家者的来历,毕竟他已经死了。
他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
探险家深呼吸了几下,警惕地抬头盯着昏暗的深林。
有道阴冷的复杂视线正注视着他,可是林间的光源实在太有限了,不习惯在黑暗中博弈的人难免会因此紧张起来。
他不知道是谁,想做什么他,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立刻离开此处,不要回头。


一段时间前。


看过无数死亡的面孔,刺客的暮光并没有在这具丑陋的尸体上多做逗留,无声地踩过简陋地板,对破旧树屋的箱子开始翻索。
不得不说他找到这个地方时有些疲惫,这个药剂师能想到藏在这种鬼地方,也是蛮聪明的。
刚进入丛林的前几个时辰,他看着身边千篇一律的景色难免感到一丝厌烦,当这样的景色重复到他怀疑自己得错消息时,线索却自动地送上门来。
泰隆的目光没有放过自己经过的任何地带的线索,一些折断的木枝,破布以及玻璃碎片都代表着这里有人。
坚定了目标就住在这的导火索是一棵橡木树被污染的底部——没错,这是诺克萨斯曾经使用过的禁药。
几乎没有再向前搜寻多久,就在隐蔽的地方找到了这件木屋,以及即将面对死亡的失踪逃兵。


泰隆面无表情的蹲下身,看着面前的一堆箱子和工具竟不知从何下手翻找,毕竟在诺克萨斯的药剂区,除了专业人士几乎不允许其他人进入,任何药剂几乎都具有伤害性和感染性,失败的药剂效果有些甚至让人哭笑不得,他曾经听说一位士官忘了警告进去找人的时候不小心将桌上一瓶失败的废墟药剂打碎,飘出的气体强烈的导致了情欲勃发,那名士官为了不让副作用的能量冲断自己的经脉,在紧迫的时间内和一只牛进行了交配。
这是真的?
这当然是真的,一群人都在场,药剂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副作用真是恶心透顶。
这荒唐的故事难得能让他动动嘴角,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想笑话的时候,他收起情绪,没有管还滚落着血珠的刀刃,抬手就用它挑开了每个箱子的缝隙。
衣服,食物,药水瓶,材料,魔法器材等等……并没有自己需要摧毁的数据材料。
任务讲述过了,如果与大城邦进行药剂交易,双方必须存留交易证明,而这没有找到任何一张证明——连碎屑都没有。
逃兵的住处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如果连这儿没有,那就是没有——销毁证据便和自己无关。
泰隆清楚地意识到这破地儿没有任何值得他逗留的东西,拉下兜帽转身欲走,下一秒清脆的瓶子碎裂声让他步伐一愣——披风上挂着的刀似乎将柜子上的药水顺了下来。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样,在这种鬼地方打碎了药剂师的东西——那个瓶子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药剂。
过分的甜腻苦香顿时弥漫在狭窄的树屋内,这种难闻的气味刺激的他鼻腔发麻,一不注意早已吸入了一大口,现在屏息似乎有些晚。
冷静的刺客迅速捂住口鼻离开了这个狭窄的地方,走之前还不忘用余光扫过简陋柜子上模糊的字迹。
废墟药剂-失败品。
上帝可真是爱开玩笑。
泰隆冷静地撤出被气体填满的木屋,在旁边树枝粗壮的分支上停了下来,动作迅捷极了,他自认没那么倒霉。
每种药剂师做出来的药都不一定会按照传统配方的,更何况这种不正当的垃圾东西。
尽管他坚信着不可能有事儿,但是还是谨慎地在树枝上站了几分钟,当他的警惕要消失时,下一口空气猛然变得炽热起来。
垂于腿侧的手顿时紧握成拳,不正常的热度随着一次次呼吸逐渐涌遍全身,几个来回下来身上就开始不自然的出汗,不仅如此,一直沉睡着的下身也因为莫名其妙的热度开始精神起来。
看来刺杀的好运到头了。大名鼎鼎的刀锋之影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无比的头痛:这种强烈的副作用脑子里的某种冲动格外强烈,这还是小事,重点是,这未知区域里,什么人都没有。
死人不算数。
刺客大部分世界是禁欲的,但不代表他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思考如何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内找到一个人——甚至是生物来解决他现在身体的状况。
接下来严重的副作用让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平稳的呼吸间全是平时训练出来的意志力控制着的滚烫欲念,紧贴着皮肤的那层衣服简直是最大的束缚,浑身发烫的刺客先生现在难得对自己已经完全抬头的下半身无可奈何。
刀锋之影经脉全断死在原始森林里?原因是被性欲活活憋死?
泰隆冷笑一声,这简直比士兵日牛还要***可笑。
杀了他吧,或者现在他就可以用这把刀了断。
泰隆扶着树干的手用力的几乎快抓下一块树皮,在自己的血液彻底沸腾崩溃之前,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准确的被他捕捉到。
看来上帝还是有点用途的。
没有什么比自己活下去更加重要。泰隆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上划开一道口子,让瞬间侵袭感官的痛觉夺回即将失去的理智,居高临下地看清了来者的轮廓,噢,事情可能会更惨一些——看上去是个男人。
什么会来这种鬼地方?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无所谓。泰隆只知道自己不用死在这个鬼地方了,他看着模糊不清的人影冷静地思考了结局:上完杀掉。
对方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在远处警惕地停住了脚步,有些紧张的四处观望,泰隆一动不动俯视着下面的人:是个拥有一头金发的家伙,真是招摇,那个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恍惚之中他只觉得那金发无比耀眼,那该死的、小腹发烫的感觉又袭来了,没完没了的。
刺客紧紧握着拳,混杂着自己新鲜的血液粘糯不堪,湿嗒嗒的触觉进一步催化了一切,在他终于准备有所行动时,那人抬头警惕寻望的动作,让他彻彻底底看清了那张脸。
一张年轻的,好看的面容,见过多次的英俊青年。
他几乎是奋不顾身的从树上跳下,这一动静立刻让早有防备的对方转身就逃,丛林虽然障碍物不少,但是论追杀的技巧他可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
奥术魔法的结晶飘散人刚刚离开的地方,泰隆直线向前,在丛林间对方似乎还有和自己周转的余地——但那是在平时,现在的刺客正全力以赴。
逃离的身影在几个眨眼之间又出现在视线里,再然后,识趣的对方在距离缩短的一瞬间乖乖地停下了脚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结果还不算太糟糕。
泰隆站在他身后,刀刃绕过对方的脖颈停留在厚街前,近在咫尺的金发和微微发抖的肩膀让他的理智在慢慢的回归原位——刀锋之影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真是意外,皮尔特沃夫最年轻的首席探险家,伊泽瑞尔。




-tbc-
“如果重来一次,你依然逃不掉。”
“MMP,吃亏的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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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1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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